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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连绵的祁连山,丝绸古道在它的脚下面穿过,时隐时现的雪峰犹如潜伏的蛟龙,伴着河西走廊向西伸延。千里戈壁翰海,驼声悠悠。叠峦无限的陇山,曲曲折折的渭水好似在苍翠中轻绕的玉带。茵茵的草原在白云下伸展,健壮的牦牛在夕阳的余晖下漫步,旷远的湖泊边,鹿鸣呦呦。
敦煌、阳关、驼声、牦牛、苍塬、清月——奇异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在西部这片土的上巧妙的交织结合,绘织成壮丽而奇特的自然图景。生于斯,长于斯的自己,它自然地、无疑地成为我的最爱,成为我记忆的全部。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的山水养一方的画家。我生活在这片陇山陇水,我多次走过的祁连山里山外、戈壁苍原、黄土旷野都无疑成了我绘画创作的母题。 对于绘画,对于这方热土,我执着地热爱,它们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分。我把艺术当作禅,用来涤洗我世俗的心灵。我在山水画创作的劳作中,寻找自己,寻找心灵的家园。草原上嫩绿的青草,寺庙里传出的诵经声,高原上翱翔的苍鹰,戈壁滩上嘶鸣的骆驼——牵动着我的心灵,我反复的去表现它们,我也从中寻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我画西部山水,是在表现中叙事,在感情上那里可以找到自己。绘画的过程,是表现的过程,是一种情绪的凝结,一种心灵的感性,一种对生活所萌生的情感。我在我的山水画中,很少去画人,多时闲逸的鹿群,在高原上徜徉的牛群,点缀在草丛中的羚羊——我凝视着它们,读着它们在山川之间的生活状态,如同看到自己一样。 画画,是一种心境;作画,是感受一种渲泄的快感,是视觉的,心理的也是生理上的愉悦。山水意象,山水精神,也是人的精神。画的意境,来自与自然,更来自于自己心灵深的处感受。 我画画,不是为了取悦他人,是我自己情感的渲泄,一种表现欲望的寄托。但是,也想引起和我有相似情境的知己,能够受到感动,看后有所思,有所想,我此生足矣。我无大志,也无大愿,只想毕生做好一件事,就是画我的西部山水画,但愿自己能够画好,画的更好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