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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讯|自在之境·韩昊山水作品展5月19日将在小文斋美术馆开幕
时间:2018-05-16 17:29 来源:号外艺术 作者:admin 点击:

 

自在之境·韩昊山水作品展

  展览时间:2018年5月19日—5月26日

  开幕时间:2018年5月19日上午10:30

  展览地点:山东寿光潍坊科技学院文化创意大厦

  学术顾问:卢禹舜

  学术主持:姚鸣京

  策展人:赵延年

  主办单位:潍坊科技学院、寿光市文联

  承办单位:寿光市美术家协会、潍坊科技学院艺术研究院、潍坊科技学院艺术与传媒学院、小文斋美术馆

  协办单位:

  寿光市画廊协会 中国美协青岛展览中心山东青岛德隆润商贸有限公司山东青岛金石墨苑美术馆山东青岛艺宝斋宁夏艺江文化艺术传媒有限责任公司宁夏贺兰山中国画写生基地河北沧州铁画轩画廊河北沧州艺峰美术馆丹青丰碑(北京)发展有限公司北京中艺盛典文化有限公司山东寿光小文斋美术馆山东桓台和谐画廊山东青州艺泉斋美术馆山东青州王朝画廊山东淄博齐宝斋艺术发展有限公司山东淄博晴耕雨读斋山东淄博金信艺舫山东东营美术馆山东寿光懿文斋画廊山东诸城道邦文化艺术馆山东潍坊新思路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山东潍坊博雅花苑美术馆山东潍坊市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协会山东日照晋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山东淄博子真美术馆山东青州尚德翰墨轩黑龙江海外艺术馆哈尔滨成雨轩美术馆哈尔滨马迭尔食品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市莫奥实业有限公司藏珍斋画廊当代名家网 《艺术追踪》杂志

  自在之境

  (写在韩昊山水画作品展前)

  赵延年

  □《桃花源记》中“不足为外人道也”及渔人返寻所志,迷不得路的世外桃源,是完美主义者无不苦苦追寻、刻意营造自己想象中的梦幻。

  □韩昊用心追寻古人的品德风范,悉心磋磨大师的技法造诣,融合西洋绘画技法于传统山水画中,钟情于南方山水的温润色泽和柔美灵秀,探寻自己独特的风格。近十年来的《桃园仙梦》系列作品如梦如幻,恰当地融合了现实主义精神与浪漫主义情怀,整幅画面的意境创造呈现出自在、安祥、诗意、和谐,个人的艺术符号彰显非常明显。

  □进退无碍,为之自在;通达无碍,为之自在。

  薛永年先生曾说,艺术家站在美术史的高度上就不会限于时代局限,立足于当下的时代精神与视觉经验,就会有自觉的取舍标准。

  □韩昊作为“80后”画家,不为写实所困,却重视了写实中的现代视觉经验;不为古代程式所束,却拿来了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提炼方式;不为西方现代所惑,却吸收了西方现代艺术对精神性的张扬和对艺术形式的拓展。

  □李可染有比较抽象的山形和强烈的黑白对比;贾又福继承李派山水明暗对比手法,将桂林山水的样式转换成西北高原的景致,变换黑白更加丰富的颜色对比;卢禹舜则对文化和视觉的空间冲突营造得强烈又宁静,具有典型的现代特色。韩昊名门名师,本科师从中央美院贾又福、姚鸣京等老师、硕士师从中央美院姚鸣京老师、博士师从艺术研究院卢禹舜老师。其生活学习工作经历单纯,不为物质所赘、潜心于黑白之间,继承了近百年的中国美术传统。韩昊很好地继承了前辈现代水墨的的积墨特点之外,也对积色进行了成功的实践。观其作品,韩昊用象征纯真的黄色、梦幻的紫色、现实的黑色和表现内心艺术情感的光艺术在有自己艺术符号和艺术语言的构置空间里阐释着纯粹、单纯、梦幻,要么归于虚无,要么显于清晰。从黑暗中透出光明,从色彩中透出纯粹,这些都是韩昊的艺术符号。

  □韩昊所营造的梦境,不是单纯的逃避,而是创造,是一种自在之境中恬淡、自信的创造。

  2018.4.28日晚于寿光小文斋美术馆

  作品欣赏及名家评论

  

  薛永年(著名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中央美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可以看到,韩昊画中的多元空间,是平面上的穿插映带,不太描绘纵深感,带有一定的装饰性。如此的空间,以及空间中提炼物象的符号,构成了其山水画图式。古代的山水画,开始讲“图真”,至明清发展为“不似之似”,以半抽象的提炼演化成共性化的程式,程式的个性化是为图式,后来图式定型了,个性全靠笔墨。新时期山水画的突出变化,是以图式个性突破明清以来文人画传统笔墨个性。在这一方面,韩昊的表现像他的师辈贾又福、姚鸣京、卢禹舜一样突出。

  图式的突破,根本是师造化。生活工作在北方的韩昊,却喜爱南方山水的温润灵秀,水秀山明,曲径通幽,云日散朗。他不仅经常到南方写生,而且以桂林、云南、贵州,海南作为的写生基地。他的山水图式,根本上来自写生感受的符号化提炼,也与解构重组文人画程式因素有关,还善于从汉砖、木雕、剪纸等民间艺术中吸取简练装饰夸张的因素,因此天真稚拙,无法而法,个性鲜明。在解构重组古代山水画笔墨方面,龚贤的积墨、石涛的泼墨、破墨,显然是他关注的重点。

 

  薛永年:值得注意的是,韩昊笔墨上训练有素,却也非常重视色彩。笔墨虽然是中国画语言的核心,但既要适应图式个性的需要,又要表现内省心灵对外界多姿多彩的感悟,在笔墨与色彩的结合中,还可以更多发挥色彩的表现力,清代没骨花卉画家恽寿平追求的“色光态韵”就有可能更好地实现。韩昊的《仙梦》,在语言方式上的特点,便运用水墨构成与色彩构成,营造浓重的大笔湿墨与瑰丽朦胧色彩的结合。他以笔墨为筋骨,以色彩显态韵。

 

  卢禹舜(中国国家画院常务副院长、院务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哈尔滨师范大学副校长):值得注意的当然是韩昊作品中的色彩。他的这个特点比较突出,在当今使用色彩的年轻画家之中,还没有韩昊这样能熟练掌握色彩技巧的人。关键是色彩的对比和明暗调子的调配,在这方面韩昊显得十分突出。他把色彩当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跟传统绘画中抛弃色彩、强调水墨其实异曲同工。我们使用色彩的时候,并不是在意色彩的绚丽,而意在对色彩内涵的文化阐释,那么色彩和水墨在这个概念上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韩昊在尝试这个领域,他试图用运用水墨的办法来驾驭色彩,使色彩成为他的绘画语言,实际上他做得非常成功。

  

  卢禹舜:他用的色彩品位不俗,十分利于欣赏。有的人的色彩运用偏俗,大块的使用类似于大画布,看着很绚丽,其实很单薄。韩昊的色彩不是这样,他有厚度,有对比,有主次,黄色、紫色、黑色的搭配,明暗调子的穿插,都使他的绘画作品显得非常清静淡雅,雅俗共赏。这就是因为他注意的不是色彩的表面,而是将色彩为我所用,使之成为一个基本的绘画语言,加上自身对于色彩的理解,比如黄色蕴含着纯真,紫色代表着梦想,黑色展示着现实等等,都是他个人的理解,都体现出个人的文化品位,已经脱离了世俗的看法,从而进入了一个非常新的艺术世界。

  

  卢禹舜:韩昊的用色和古人也是不同的。古人的金碧山水往往装饰性非常强,对于结构的处理也显得比较简单,基本都是块状结构。韩昊打破了这种束缚,使色彩展现为一个有机体,具有了非常强的生命力,自己就可以诉说艺术家想要表达的情感追求。这一点我想跟他对于墨的理解也有很大关系。仔细看他的绘画,他对于墨的使用其实也非常好,穿插在色彩之间,联系着不同的块面,甚至是不同的层次,让人觉得色彩虽然充斥画面,但仿佛还有一个主线在控制,这就是用墨,或者墨法的使用。韩昊继承了李可染和贾又福的山水墨法,并且将其转化为自己的语言,尝试着去创造一个新的艺术世界。无论如何,他这一步都走得非常大胆,也使其在年轻的艺术家中脱颖而出。

  

  卢禹舜:韩昊所代表的这一批中青年画家却可以做到。从建国以来,我们设置的美术教育体系,其根本目的就是培养有文化责任和使命,能融合中西艺术,并担当时代主题创作的画家身份的画家,或者教育家。也许有人现在会诟病这样的教育体系对传统艺术、比如书法等重视得不够,但不能否定这个教育体系是成功,它成功地培养了一大批画家。他们有着画家的基本能力和身份,中央美术学院不是培养文人身份的画家,它就培养画家。文人画家可以由中国社会院、各类大学去培养,比如季羡林的字就很好,启功先生的书法和绘画都很好,他们是真正的文人画画家,但他们却缺乏足够的技术支持去创作表现主流文化的大题材作品。

  

  卢禹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韩昊他们这批画家从小就接受了正规的美术教育,他是中央美术学院的本科、硕士,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美术学博士,可以说非常正统,这加强了他们作为画家身份的最基本条件。另外,韩昊他们这批画家保持了与时代的同步,与时代精神息息相关。现在从人的角度,关注社会、关注民生、关注个人的内心体验,都是对人的一种关注。我们现在强调以人民为主体,这个人民主体实际上当然也包括画家自己。进一步说,画家喜欢自然,与自然融合,也是因为人和自然是息息相关,不可分割的。他们对于自然的真情实感,通过作品表现出来,恰恰说明他们在观念上既有与时代同步的精神,也有作为一个画家最基本的技术实践和探索。

  

  卢禹舜:这里说说当代艺术,我们所说的当代画家,现在泛指一批人,或者泛指一个类型的作品了,在他们的作品中我们确实可以感受到观念,我们也能感觉到技术,但是我们也能感觉到他们情感淡漠,它跟社会没有联系,它跟人民没有联系,甚至它跟自己都没有联系,我觉得这样的作品不是我们要强调的,至少不是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国家画院这样的机构要强调的。韩昊他们在这方面恰恰把握得比较好,就是因为他们有真情实感,因为他们跟这个社会紧密相连。他的作品不是泛指的当代艺术,但也有时代精神,有时代印记。一个画家的成长,例如韩昊,从本科到硕士、博士,国家花了那么多大的精力和金钱去培养,他们一定要有作为文化的责任感和担当。他们才是主流文化的代表,主流文化的艺术实践者。所以我觉得客观上他们也有义务和责任来承担文化建设的重任。

  

  付京生(《中国画苑》杂志主编、中国国家画院《国家美术》杂志栏目"焦点论坛"栏目学术主持):中国人的水墨艺术,有着对特定技术极高层次的依赖,赖此,作品才能达到较高的境界。所以,中国人的水墨艺术,是有极深邃哲学、文化学思想支撑的艺术。不过,在特定的文化系统之中,具体应用这些技术的原则,其实并不复杂。这就犹如中国人在现实生活中,使用筷子去弔、夹、切、插、挑、拨、趴,全然要在具体需要中自由、灵活把握。在这个意义上,韩昊以“光和影的音乐”命名的水墨山水作品,首先,是有深邃思想支撑的较高层次的水墨技术的变现,其次,才是他的特定的画面显现,乃是可以轻松阅读的“通过光和影的表达”而构成的“音乐般”的充满审美魅力的艺术世界。

  

  付京生:例如,韩昊作品中常出现的芭蕉,画得有滋有味,赏心悦目,但那却往往是以“蚕食桑叶法”,即全然是以中国人的循环论哲学观照下的“以气运腕→以腕运笔”之法为原则,而继之通过具有“素描能力”、“色彩能力”的这个人(即韩昊本人)的提、按、顿、挫,而完成其画面上的芭蕉的整体造型的;再譬如,韩昊的画面中的一些树叶的“点子”的聚散开合,也都是在庖丁解牛之履足踦膝合于《桑林》,騞然中音乃会《经首》状态,通过中国人的哲学中的“文武之道”而“纵横捭阖而成”的。以斑窥豹,由此可见韩昊那些“看上去极为轻松的作品”的画面图像,其笔墨技术,确实是达到了“较高的境界”的。

  

  付京生:这之中,作为风格成型的画家,其作品,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到其鲜明的“韩家样”之特征的主因,终究还是韩昊的由他的“光和影的音乐”构成的那个“隶属于他本人”的“绘画的世界”,是“共性的世界”,也是“个性的世界”。这就是说,韩昊作品中的的共性化的水墨技术要求或曰标准,是蕴含于他的特定的个性化的“光和影的表达”之中的,具体而言,通过对韩昊的《大明境界》、《晨曲》、《寒山深处乐声起》、《夜光》等等作品进行的具体审美分析,可以发现,韩昊是在(从)“思与境偕”→(到)“笔与墨会”之时,令其(从)“笔墨”→(到)“入调子”(即生成有生命、有灵魂的图像)来完成他的显现“光和影”并最终形成他的“音乐般”的视觉效果的——这是一个有战略思维统筹全部战术行为的一个完整的“生成”过程。于是,也正是缘于这样的一个“生成”过程,这就使得韩昊的笔墨技术因笔墨与意象、笔墨与境界绝无出现“不搭界”的现象(或曰形成“两张皮”的弊端),而使得他的探索,有了高于某些古人之一筹、高于某些时人之一筹的可喜发端。

  

  付京生:因为,韩昊的作品表明,确实因其自身文化信仰所修为成的特有属性,以及,因其自身心性修养达到的特有高度,而使韩昊得以超越了以往以“再现外在实有”为起点并继而依“托缘物起兴”作为创作原则的那种方式与方法,且找到了隶属于形成他现在样式的精神支点以及与之相关的表现手法与表现方式。这就是通过文本细读张晓凌上述话语而必然得出的无论是对创作者而言抑或是对欣赏者而言皆然的通过审美创造让自我生命航行文化河流而令自我生命不会干涸的中国山水画的真义。在这个意义上,韩昊对上述难题的解决,无疑是有贡献的。

  

  付京生:韩昊的实践证明,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依托他的“良好的知识背景”,确实找到了解决这一难题的哲学方法论,并基此,通过自己的创作实践努力,从技术上阶段性地完成了这一近现代的中国画历史赋予当代中国山水画家的特殊的时代使命。

  

  田黎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教授,中央美术学院学术委员):韩昊是一位热爱生活、热爱学习、热爱传统文化的优秀中国画学子。他受教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许多老师,本科毕业生,考取姚鸣京先生研究生攻读硕士学位,2008年考取卢禹舜先生博士攻读学位,这使他积淀了札实的山水画基础。在导师的指引下,尤其近年来在禹舜先生教导下,韩昊的山水画已显现他的用功之力,他学习刻苦,认真钻研,他不停的思索,不停的画,可以说韩昊是一位年青的在传统与现代中不断体验其文化精深内蕴的苦行者。韩昊山水画追寻静谧的乡园情境,山水、树木、河流、寺院、佛塔、文人等许多具有人文意味和自然物象通过他心体的流淌和向往人文空间形成了他独特的有境界的山水画,这是内涵着文化真诚与心性真善的笔墨语言,韩昊山水画对传统文化的体验性传承,是对当代人文精神的感知与弘扬。

  

  张晓凌(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文化部高级职称评定委员会委员):皆以为韩昊乃有古代名士遗风。画如其人,韩昊作品的笔墨,看似生拙,却略无滞碍。远观,骨气伟岸;近视,采藻严密。尤其是略显怪诞的造景,平添出几分难以捉摸的迷离情绪,让考官们为之品味良久。在考场上,这种景象是较为罕见的。我当时也有一句评价:韩昊的山水画是在梦幻中完成的。此话虽有一二戏谑的成分,却也大体道出了韩昊山水画的特点所在。

  

  韩昊的作品仿佛是一个提醒,让我有机会回味了一下山水画的本义。从历史上看,山水画发轫于有着隐逸思想的文人、名士手中,从一开始,山水画便含有“澄怀观道”的士人意趣和平和、澹然的文人品格。士人画家随性灵而描写,恣情纵意,应目会心,重视心境与自然的融通。他们胸中廓然,把烟云秀色与天地生生之气凝于笔下,在描绘流觞曲水,山林飞云中找到了心灵的栖息之所。在似梦似幻的境界中,文人们才真正地完成了他们的人格理想。一部山水画史,差不多可以看作是文人的精神史、心灵史。以史为据,窃以为,幻觉、白日梦、桃花源式的超越,凭虚御风、物我两忘的境界,才是山水画的真谛,也是山水画高于西方风景画的根本之处。近代以降,受写实观之影响,山水渐入物象呈现之困局,从心灵、精神层面坠入视网膜之再现性游戏,描摹虽繁,花样亦多,距山水画本义却愈来愈远。有论者道,当今之山水画,用水墨画的风景而已。斯言诚哉!

  

  李铁生(中央美院教授、国画系教研室主任):看到韩昊每一次都将成捆的绘画作品放到我面前让我评点时,我内心的第一感受是他又进步了,第二感受是他得到许多的同时也负出了常人难以负出的艰辛,失去了像他这一年龄段年青人的快乐和幸福。

  

  四年本科,三年读研,而今已是博士毕业,漫长的学画之路,没有使他身心疲惫,而是在他的笔端毫间里始终保持着对中国文化的传承与执爱,对大自然生命的认知与赞美,虽然在品读他真挚朴素、作品的同时,逐略有一些加生,但从中深深的感受到他对山水画勇于控索实践的精神与胆识,对笔墨语言不断更新,强化与完美的恒心与耐心,可染先生讲“可贵者胆,所要者魂”。“胆”就是打破陈规旧矩,敢于挑点战前人和自我。“魂”则是修养与人品的培育与建造。修养的高低决定绘画作品的层次,要明确方向,树立高标。

  中国山水画的发展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中国美术史的发展,是“天人合一”的中国哲学思想的诠释,热爱自然,表现自然是每位艺术家的天职,是情感交融与寄托的平台。

  

  邵大箴(中国美术理论家、国画家、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韩昊是刚过而立之年的80后画家,从中央美术学院的山水画专业本科一路到硕士,师从贾又福教授和姚鸣京教授;后又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读美术学博士,受业于卢禹舜教授。名校名师亦像一张名片,拿得出手,但是真本实力,还是得凭自己的努力和造化。开启韩昊的艺术之门除了他孜孜不倦临摹董其昌、倪瓒等名家的作品,尤其得法于龚贤的“欲秀而老”那既准确、简练又流畅有变化的笔墨,当然更离不开十几年来名师的悉心栽培和潜移默化,得益于贾又福那种至大至美、至情至性的壮阔,以及“澄怀观道”的山水画精神,吸收了姚鸣京作品中的“坐忘”之境,也有意识地学习了卢禹舜作品中的“生趣”之致,韩昊试图在诸多名师之间寻找某种契合点从而练就自己的山水画风格。

 

  韩昊山水画的作品,大致可以归为两类,一类是诗意山水,是梦景、幻境;一类是内心禅意,是静,是净。这固然与韩昊内敛的性格、谦和的气质有关,也与他生长于北方大地却钟情于南方山水有联系,更主要的是他内心力图追求超凡脱俗的一种生活状态,崇尚以自然为观照、以心源为师法的创作态度。

  韩昊的另一部分画作常常充满了禅境。宗白华先生说:“禅是动中的极静,也是静中的极动,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动静不二,直探生命的本原。”韩昊创作了一系列的禅意作品,比如,《净土之一花一世界》中的黛山和翠树,《净土之一草一天堂》中的黛山和红树,天堂般的色彩,感觉到静与动的强力对比,画中的人渐入了坐忘之境,一种具有定心的状态。《空山听禅》和《拨云寻道》等作品,树、云、鸟、人等美丽神妙的景物,静穆的观照和飞跃的生命构成艺术的两元,也是构成“禅”的心灵状态。在技法上,韩昊善于运用积墨法,努力做到有笔迹墨痕可寻,又浑然一体,散发出在杂乱中清楚,清楚中有杂乱的神采。

  

  韩昊,1982年出生于哈尔滨。2001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研究院(本科、山水画专业),2005年毕业,获学士学位,师承贾又福教授、李铁生副教授、崔晓东副教授、姚鸣京教授、刘荣老师等。2005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研究院(硕士研究生、山水画专业),2008年毕业,获硕士研究生学位,师承姚鸣京教授。2008年考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美术博士研究生),师承卢禹舜教授。2011年毕业获得博士学位,同年分配到中国艺术研究院工作。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出版多本个人画集和专著。李可染画院特聘画家,作品入选全国第十一,十二届全国美展,入选第四届,第五届青年美展。作品多次获奖并被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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