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链接
驳启功鉴定故宫《伯远帖》故宫《伯远帖》藏而不真,“诡”也。这是近千年以前宋代古人流传下来的古训。“古训”可以作为准则之语。不幸的是,在事隔近千年后,启功竟然废弃了这个准则。他违背古训,绑架民意,公然对故宫《伯远帖》进行翻案,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后果。使得人们对此帖的认识感到迷惘,每当被问到此帖敏感的核心问题即帖文内容时,总会出现躲躲闪闪,束手无策,不敢正面应对,毫无办法。不可避免的就会出现避重就轻,答非所问尴尬的场面。前些年,青少年书法竞赛活动,是一场接一场的举行。其中就有这么一道选择题。问:在“三希”中,唯一晋代的真迹是: (A)快雪时晴帖 (B)中秋帖 (C)伯远帖 小选手答:是(C)伯远帖。 评委评判:你答的完全正确。 小选手说:但不知内容写的是什么? 评委解释:《伯远帖》是“三希”中唯一晋代的真迹。这是晋代书法家王珣写给亲友的一封书信。王珣,字元琳。他是晋代王导的孙子、王洽的儿子,曾官至尚书令。王珣三世皆以书法倍受称赞。此帖行书,47个字。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笔画瘦劲,结体开张。清乾隆1746年被收入宫中,乾隆皇帝将此帖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同列为三希堂法帖。清末民初流入民间。解放初期,政府以重金将其回购,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面对这种避重就轻,答非所问尴尬的解释,小选手脸上透漏出了苦涩和无奈,极不自然的说了句:谢谢评委老师。 可以看出,小选手自学习书法以来,从未有一位书法老师将此帖的内容,完整、准确、无误的告诉这位小选手。其书法艺术脱离了生活,脱离了社会。使得书法艺术变为了空中楼阁,成为了一种脱离实际的口惠而实不至的虚伪艺术。继承传统首先要牢记古训,否则继承传统就是一句空话。 不知这位评委是否知道,此帖早在宋朝时期就已经被米芾判定为不是真迹了。不管这位评委是否知道宋朝米芾的这一古训,但是,前中国书协主席启功肯定是知道宋朝米芾这一古训的。启功曾在电视中讲到:“对于此帖的鉴定,历史上只有宋朝那次和本次鉴定,才是正式、合法、有效的鉴定。此帖近千年来,一直受宋朝那次鉴定的影响,现在是到了该为此帖正一正名分的时候了。”很明显,启功是知道这一古训的。既然书协主席知道宋朝米芾的这一古训。为什么还要对青少年进行故宫《伯远帖》是真迹,这样的洗脑式教育。究其原因是启功违背了古训,绑架了民意,将乾隆等人非法行为合理化、合法化而造成的。才导致了有这种避重就轻,答非所问尴尬现象的发生。根源就是启功否定和废弃了宋朝米芾,对此帖所作正式、合法、有效审查鉴定而造成的。 启功不但对故宫《伯远帖》的鉴定胡言乱语,而且对陆机《平复帖》的鉴定同样问题很多。启功在《论书绝句百首》中讲到:“十年校遍流沙简,平复无愧署墨皇。”流沙简,主要指汉晋木简上的墨迹。但是,在这些木简墨迹当中,并没有一简一字能够证明是出于晋人陆机之手所写的字迹。既然不能证明木简中的字迹为陆机所书写,又怎么能用一个不能证明是陆机书写的木简,作为衡量藏品标准的准则,来校对、校订《平复帖》是出于陆机之手,为陆机所书写的呢? “校”即校对,比较之意。校对必须与标准的藏品进行校对,互相比较。校对的最终目的是校订、校正。校订、校正就要对照可靠的标准藏品材料,来改正或确认被校藏品的真实性。启功用一个与陆机藏品无关的木简,来校订、校正《平复帖》是出于陆机之手,为陆机所书写,真是荒唐。虽说《平复帖》的字迹与汉晋木简的草书极其相似,但是,毕竟不能证明木简上的字迹,就是陆机本人所书写的字迹。甭说是校了十年,就是再校上十年,二十年。校订、校正对照所用藏品材料的标准底本不对路,不可靠,也等于瞎校,实为劳而无功。 看米芾校订时,对照晋贤十四帖中陆机帖字迹,对《平复帖》进行校订、校正。是有的放矢的校订、校正。而启功的“校”则是无的放矢的校,没有任何意义。 启功对故宫《伯远帖》的鉴定,比对《平复帖》的鉴定更为荒唐。故宫《伯远帖》启动没有可供比较校对之藏品,启功就用故宫《伯远帖》本身,来给故宫《伯远帖》自己本身进行自我校对,校订。这是典型的自藏自校。用米芾之言叫做:“纵任自喜,古雅余者也。”就像学生考试,自己答题,而又是自己给自己判分一样。 看米芾校订时,对照晋贤十四帖中王珣帖的字迹,对故宫《伯远帖》进行校订、校正。是有的放矢的校订、校正,而启功的“非摹是写”则是自藏自校的校订、校正,没有任何的意义。 晋贤十四帖是米芾校对、校正其他晋代书法藏品的基础蓝本,是评定其他晋代书法藏品的标准底本之一。米芾对晋贤十四帖视为真迹和衡量标准,以此来检验其他晋代书法藏品的真假。御藏陆机《平复帖》和王珣《伯远帖》,就是以晋贤十四帖中的陆机帖和王珣帖作为衡量标准,而判定真假的。 启功对故宫《伯远帖》的鉴定,荒唐到了连他自己都不能够自圆其说的程度。他在《晋代人书信中句逗》中讲:“当时的语言环境,我们无法了解,所以只能看帖文表面大意了。”这里“只能看帖文表面大意。”表现出的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明无真凭实据。另外启功在《启功讲授书法绝句百首》中也讲到:“ 《平复帖》说是陆机的,但是《平复帖》》上没有陆机的名字。而《伯远帖》》开始就是“珣顿首,”看来应该是王珣的真迹。”这里“看来应该是”表示有可能,但又不能肯定。或大概或许之类的“模糊”语句。启功用这些“模糊”语句来违背古意、绑架民意。启功如果有真凭实据,那么他肯定不会用“只能看”和“看来应该是”这类模糊的字眼。 六十年代那场《兰亭序》大辩论的讨论。启功最初认为《兰亭序》是王羲之的作品,但是后来《兰亭序》大辩论开始后,他立刻变卦了。写文《兰亭的迷信应该破除》。详细说明了他自己对《兰亭序》新的认识,并一再对之前的错误认识道歉。让人感到意外,没有想到的是,晚年的启功又再次的变卦。他在《启功口述历史》一文中,又为自己当时的说法进行辩解。他说:“现在想起来,我当时也够胡说八道的了,但是不这样写不行。有事实证明,不照他们的意思确实过不了关。”像启功这样反复无常、出尔反尔,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呢?值得人们思考。 “不这样写不行”“不照他们的意思确实过不了关”。只可惜启功死得太早了,启功要是活到现在,亲眼看到《伯远帖》复出本的真迹,定会重复上演六十年代《兰亭序》大辩论讨论时的一幕。 将故宫《伯远帖》鉴定弄假的责任完全推卸给别人。他一定还会说:我当时也够胡说八道的了,但是不这样鉴定不行。有事实证明,不照(委托方)他们的意思确实过不了关。有事实证明,指之前委托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潘吉星,用科技方法检测纸质的鉴定。就没有照委托方他们的意思,结果这个关就没有过。才有了这次的目鉴。我既知道宋朝那次鉴定,也知道潘吉星的纸质鉴定。但是委托方在解放初期回购二帖。当时百废待兴,又赶上抗美援朝运动。号召百姓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共渡难关。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花重金回购了二件藏品。其中一件《中秋帖》早年有人被疑为米临,那么要是这件《伯远帖》如果被鉴定为赝品,不是真迹。(在古玩行叫做“打眼”。遵照行规,自认倒霉,不能退货。)这样一来委托方怎么向国人交代呀!所以不这样鉴定不行,不照(委托方)他们的意思确实过不了关。 由此可知,启功为什么明明知道宋朝米芾鉴定故宫《伯远帖》不是真迹,和之前曾经委托过潘吉星鉴定故宫《伯远帖》用纸的纸质不到代,还要一再坚持故宫《伯远帖》是真迹。看一看当年启功六十年代《兰亭序》大辩论的表现,便给我们提供了揭秘的启发。他为什么还要一再坚持故宫《伯远帖》是真迹的问题就一目了然了。是《兰亭序》大辩论中启功的表现和态度泄漏了其中的天机。就是此帖的回购“打眼”了,需要启功站出来为此帖重新所谓的“正一正”名分。将不好的名分改变成好的名分。否则委托方不好向国人交代。 启功对故宫《伯远帖》的鉴定,概括起来是: 一、弃米。废弃了宋朝米芾代表朝廷,对此帖所作出正式、合法、有效的鉴定。他认为此帖近千年来,一直受宋朝那次鉴定的影响,现在是到了该为此帖正一正名分的时候了。 二、岐郭。岐视郭沫若“是真是假问老米,老米不在问字典”的正确意见。羞臊郭沫若连摹与非摹都辨别不清楚。回购前,听不进考古专家郭沫若苦口婆心的劝阻,争论异常激烈。并非启功所言,“此帖唯一引起争论的原因是纸质。” 三、否潘。否定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潘吉星对此帖用纸纸质的鉴定。启功认为此帖唯一引起争论的原因是纸质。 四、反谢、傅。反对谢稚柳、傅熹年提出此帖不可识读则证据不足,证据不足则不可认定的原则。双方在此帖上的“宝”字、“分”字、“畴”字上,有过激烈的争论。并非唯一引起争论的原因是纸。启功提出此帖的鉴定要有“模糊度”。不应在语言文字上较真、较劲。 五、漏考证。1、漏考证了此帖原有宋徽宗题签、印玺,为什么在明末清初被人割掉、刮去。2、漏考证了董其昌为什么得到此帖后,在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就急忙将此帖转手出售。董其昌为什么言行不一。3、漏考证了晋代书画用纸的纸幅面到底有多大。此帖如果写完是否真的有必要再另用一张纸,贸然认定“此帖尾已不全”。4、漏考证了《伯远帖》是行书,应著录在《宣和书谱》的行书卷中。为什么要和陆机《平复帖》一同著录在《宣和书谱》的草书卷中。《三月帖》只是刻本,而《伯远帖》才是墨迹,《伯远帖》要是真迹,那么《三月帖》应随《伯远帖》著录于《宣和书籍》的行书卷中。5、漏考证了为什么故宫《伯远帖》在《宣和书谱》中的定语是“此王珣之草圣亦有传焉。”而没有提到行书《伯远帖》有传呢?6、漏考了宋朝米芾对此帖鉴定“而无一笔诡于正”中的“诡”帖,到底究竟在何处?没有确定“诡”帖,是如判定故宫《伯远帖》“正”是真迹的。7、漏考了这是一封什么性质的信?8、漏考了王珣为什么要写这封信?9、漏考了王珣写这封信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10、漏考了写这封信的写作时间,是在哪一年。不知道《伯远帖》的写作时间,怎么会知道这是一件晋帖呢? 事实证明,启功鉴定故宫《伯远帖》是真迹,他是在为委托方因回购了赝品,不好向国人交代,而作伪证而已。他是在为委托方回购“打眼”开脱责任。意图明确,属故意作伪证的行为。 启功在明知宋朝米芾鉴定故宫《伯远帖》不是真迹,和潘吉星科技检测故宫《伯远帖》用纸的纸质不到代的情况之下。还要故意弄虚作假,其故意作伪证的意图明确,有包庇之意图。 启功作伪证的主观要件,是启功出自直接故意。他明知虚假鉴定与本案有重要关系的情节,但为了包庇委托方免受国人指责而故意为之。启功不顾米、潘二人正式、合法、有效的鉴定,和郭、谢、傅等众人的强烈的反对,宁肯死心塌地、甘心情愿的为委托方作伪证,这不外乎“利益”二个字当头。双方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委托方是为了逃避国人的指责,启功却是为了得到一点点蝇头小利,而违反鉴定原则。这是鉴定领域中腐败现象的缩影。启动把这种现象称之为“世故人情”和所谓的“模糊度”。在鉴定过程中碍于委托方“世故人情”的压力,不得不对一些敏感的核心问题,用“模糊度”的方法解决。最终达到作伪证的目的。我们把这种现象称之为鉴定领域中的腐败现象,是一种不良之风。这就是启动他主观故意的由来。 启功作伪证的客观要件,是直接破坏了古代书法藏品健康有序的流传。以假乱真,为后人鉴赏书法藏品树立了一个荒谬的范例。“非摹是写”就是真迹,其要害是滋生冤、假、错案的温床,是万不可信的。委托方和启功的作法,是“打眼”后无奈的选择。只能以假乱真,欺骗国人。 启功就像是个木偶,后面有人用绳牵着,根据需要让他怎么着,他就必须怎么着。启功要是活到现在,亲眼看到《伯远帖》复出本的真迹,定会重新上演六十年代《兰亭序》大辩论时的那一幕。他还会说:现在想起来,我当时也够胡说八道的了。但是不这样鉴定不行,我既知道宋朝米芾对此帖的鉴定,同样也知道之前潘吉星对此帖的纸质鉴定。但事实证明,潘吉星就不照委托方他们的意思,所以潘吉星就确实过不了关。如果我也不照委托方他们的意思,同样确实也过不了关。这就是启功为什么明知米芾、潘吉星二人的鉴定,还要一再坚持故宫《伯远帖》鉴定是真迹最根本的原因了。 启功将故宫《伯远帖》鉴定为真迹。实则是委托方回购了赝品,为逃脱、逃避国人的指责,伙同鉴定人启功所作的伪证。启功对故宫《伯远帖》的鉴定就是伪鉴定。“非摹是写”就是真迹,在法理上永远是站不住脚的。 |